耳語

學會閒聊中,偶然聽見

"身為主治至今數十年,看頭痛的病人仍然常常有走夜路的感覺。"

如果連正正當當行醫的學長都這麼說,我都要懷疑行醫是在做黑的了。無所謂的樂觀和無所謂的悲觀都能達到某種令人欽佩的成就,不過就是學不會啊。這樣的豁達。

最後只想到一句有點希望的話,希望哪一天從自己口中能說出來:

"歡迎來到紐約,這裡真是糟透了。不過你一定會喜歡上的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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